天阴沉的可怕,分不清东南西北,狂风骤雨不停的拍打着树叶发出让人恐惧的声音。
真的有一种雨声,是能在人的心灵深处留下深深地烙印的。
因为那雨声夹杂着野兽的嚎叫,或者说,雨声掩盖了野兽的怒吼,我们完全不知道那些潜在的危险有什么。
叶深告诉我说,我是沃尔顿的女儿,注定一辈子的命运坎坷。
我说,我不稀罕什么沃尔顿,我只想做叶深的女人,叶深总是沉默,那时候我不知道是为什么,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,不是叶深不爱我,是因为沃尔顿留下的一个可笑规则,让我们一再的错开。
这林中的气候说不出的诡异,白天的时候热死人,晚上却冷得人浑身发抖。
他总是将我小小的身体抱在怀中,我们遍体鳞伤,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口子,我身上的大多是刀伤,可是叶深的身上,却是抢上。
他趁着我睡着的时候,一个人到我见不到的角落,用仅有的一把刀子,将手臂上的一颗子弹生生的剜了出来。
如果不是第二天我见到那颗带血的子弹,我说什么都不相信,他手臂中枪的情况下,背着我走了几天几夜。
那时候,我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割下了一块肉,叶深啊叶深,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的隐忍呢?
暴雨整整下了七天七夜,我们在这深山丛林中,和野兽搏斗过,住过豹子窝,也进过豺狼点,总之,所有我没有想过的地方,我们都当过暂时的居所。
那段时间,我能坚持下来,就是因为有叶深的陪伴。
一向温文尔雅的他,为了我变成了蓄势待发的野兽,那把刀他从来没有离过手,为了生存,斩杀了数不尽的危险。
包括……人。
他一直都告诉我,我们能活着出去,我一直都在发烧,高烧不退,冷热交替,在我热的时候,他将自己的衣服浸湿,在我的身上来回的冰,在我冷的时候,用他的身体温暖我。
终于,在叶深的不离不弃下,我被他掉回了一条命。
我一直都以为,他是爱我的,他对我好是因为他心里有我。
可是,当我问他要不要娶我的时候,叶深犹豫了,这份犹豫,也将我打击到了。
就在我们即将走出那丛林的时候,灾难再一次降临,我被敌人活捉,他们将我吊在了一颗大树上威胁叶深。
我曾经想要咬舌自尽,叶深说,活下去。
之后,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羞辱叶深,他们脱了他的衣服,让他跪在地上说着一些让我到现在都揪心的话。
叶深是一个王者,他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统领者,可是他为了我放下了自己的骄傲,他跪在那些人面前,忍受着那些人嘲笑的同时,他告诉我,活下去,一切都有希望。
我哭的声嘶力竭,那绳子将我的手腕儿像是要嘞断一样。
可是我无能为力,最后,那些人逼他吸毒,逼他当着我的面,去和几个光着身子的女人……
我绝望,我双目猩红,我愤怒,可是,我什么都做不了,叶深因为我成为了他们的玩物,我只能看着……无力的看着。
那些魔鬼,他们毁了我的叶深,他们让叶深受尽了屈辱。
不过最后,我们有了逃跑的机会,那些人都一个一个的死在了叶深的那把匕首中。
也包括那些女人。
那一夜,他杀红了眼睛,当我伸手去拉他的手的时候,叶深猛地一把将我推开了。
我一个不留神摔在了地上,见到我摔倒后,他眼中的戾气才一点一点的消散。
“叶深哥哥,我走不动。”
我试探的说着从前撒娇的话,可是,叶深这一次没有蹲下身让我爬上去,他只是给了我一根拐杖。
之后没过多久,营救的人员来了,我们得救。
可是自那以后,叶深足足有一个月没有见我,无论我怎么闹,他都不再见我。
叶深的拒绝见面,让我精神崩溃,衍生出了双重人格。
白天,我是正常的陆心心,晚上,我是自残的陆心心。
因为我觉得,是我害了叶深,他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害了他,他在恨我。
终于有一天,我承受不住那些折磨,在叶深的卧室门口,我用一小小的刀片,割腕自杀了。
再次醒来的我,伤口被包扎好,可是,我已经忘记了一切。
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,是一个很帅气阳光的韩国帅哥,他跟我说,我叫陆心心,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子。
这个帅哥,温暖了我空白的一颗心,他带着我在首尔的大街上去吃美食,去游乐场玩儿的疯疯癫癫。
“爱德华,你是从哪儿来的?”我手上捏着棒棒糖,抬头问他。
他得意的笑了笑:“我是从天上下凡的天使,来守护我的公主,也就是你,陆心心。”
在首尔最高的摩天轮上,他搂着我的肩膀问我,要不要嫁给他。
我的心里什么都不剩,脑子里一片空白,所以,在他低头吻我的那一瞬间,我的心莫名的荡漾了一下,我说:“好啊,等我满十八岁,你就娶我。”
他又将我搂紧了怀中:“这可是承诺,你要是食言,我就昭告天下,说爱德华的夫人和野男人跑了。”
我们在首尔疯疯癫癫的玩儿了一个月,这一个月中,我想,我过得很快乐,也很幸福。
爱德华说,他是我的未婚夫,其实,他并没有说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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