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阳光明媚,爱德华带着我走进了一处地处偏僻的小洋楼,我知道,催眠师就在里面,我跟爱德华直接在大厅等候,没过多久,就有佣人上前送茶水。
据说这个催眠师是整个亚洲最出名的一个,金素雅的催眠术就是学了这个大师的皮毛。
一般人也是很少能请动这个人的,爱德华能够和他有交情也着实不容易。
大师是一个年纪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,看得出,他品味很独特,不管是摆设还是装潢都别有一番风味。
催眠开始的时候,他让我坐在了一张椅子上,不同于普通的催眠术,自一开始,他也只是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。
他问我今年多大,结婚与否,有几个孩子,等。
这三个问题,他连续问了两遍,可是,就在他问第三遍的时候,我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。
朦胧中,我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璀璨,什么都看不见,脑子里空空如也。
可是,就在这时候,我突然间听到了一声枪响,伴随着催眠术的一声惨叫声,我猛地睁开了眼睛,入眼的是催眠大师的眉心正中一枪,血不停的从他的脑门涌出。
而我的手上,握着一把黑色的手枪……
催眠师指着我的手嘴唇微微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我刚想说话,门便被砰的一声踹开,紧接着几个警察从门外闯进:“别动,警察。”
我的脑子里依旧空空的,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催眠师会死。
手中的枪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,下一秒,我的双手被手铐烤了起来。
“我没有杀人,人不是我杀得。”
我辩解着,可是没有人理会我,那些警察只是漠然的将我压上了一辆车。
我不是在接受催眠吗?
为什么我会杀人?
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直到到了警察局,我见到了监控录像,我才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。
视频中,我一开始确实被催眠了,可是没过多久,我猛地拿出了一把手枪,对准了催眠师的脑袋就开了一枪。
这视频真的不能再真了,我就算有十张嘴,也解释不清楚。
爱德华是在我被关进小黑屋的时候来的,说真的,再次见到他我才感觉到了从心底的踏实,我抓着他的手说:“我真的没有杀人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会死,那把枪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了我的手上,我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他在我的手心拍了拍:“你别急,你告诉我当时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?慢点儿说,不要怕。”
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成为杀人凶手,爱德华,为什么他会死?”
他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:“那监控,我来来回回看了几十遍,总觉得有人动过手脚。”
“动手脚?”
他嗯了一声:“你不要怕,以我现在的能力保你出去很简单,但是,这是下下策,我们能不走这一步,就不走这一步。”
我自然知道爱德华担心的问题,恐怕背后那个想要陷害我的人就是要我越狱,然后在我逃亡的途中,直接一枪毙了我。
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让我真的很受创。
原本以为我就能想起过去了,可是现在,我却莫名其妙的被关进了这个鬼地方。
可能是爱德华打点过了,我在这里面并没有受到什么委屈。
他每天都会来看我一次,我这案子也成了一个迷,如果在有效时间内找不出凶手,我就会被判刑,这边虽然没有死刑,可是,判个二十几年还是有的,我要是真的做了坏事也还可以关键是我什么都没做,那催眠师就死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犯了太岁,总之离奇事件一再的发生。
最重要的是,叶枭……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我不信他消息那么灵通不知道我出事,可是他一次都没有来看我。
陆心心啊陆心心,连我自己都鄙视你,人家来找你的时候,你不敢相认,现在人家冷眼旁观,你又在心里抱怨,真的不是一般的作。
我想我就是个白莲花,绿茶婊。
对于叶枭的置若罔闻,我心里是有着说不出的郁闷的,可是,如果他真的来了,我是不是会继续逃避呢?
爱德华离开之后,我一个人蹲在监狱的角落,这莫名其妙的罪名让爱德华也犯了难。
其实,按照他的话说,假如以他的能力带我出去,简直是易如反掌,可是我不能带上一个越狱的罪名,如果真的这样,那么我杀人的证据,就真的是确凿了,我也是百口莫辩。
好冷,也好孤单。
我抱着双腿,靠在冰凉的墙壁上,在这种无措的局势,我竟然出奇的想起了我生命中出现过得三个男人。
叶氏兄弟,爱德华,他们在我的心中都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,而我却将这关系处理的一塌糊涂。
那催眠师可能确实是打开了我被封印的记忆。
在这监狱中,我的记忆突然间像是洪水冲破阀门一样倾泻出的一大半儿。
得不到的总在骚动,从前,我得不到叶深,所以我叛逆过,叶深也一直纵容我,所以,在我那个时候招惹了另一个男人,也就是爱德华。
我曾经承诺过,当我满十八岁的时候就嫁给爱德华,那时候纯粹青涩时期的一个玩笑,我没想到,爱德华当真了,他念了我十一年,在这十一年中,我前前后后招惹了几多桃花,可是,到最后,我却被叶枭捡回了家,这也只能算是桃花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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