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,她和在场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,打扮的干干净净,一点不妖娆。嫩绿的飞袖雪纺上衣,配上紧身牛仔裤,踩着不算高的高跟鞋,相对这种地方,也实在保守了些。看她偎在陌以翔的怀里,颇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。
“看他.妈够了没有!”陌以翔半真半假的抓过花生壳朝角落里看直眼的男人丢过去,“回被窝看你自己的女人去!”
众人哄笑起来,陌以翔带着童曼书朝角落走去,没好气的赶走原来坐那的人,拉着童曼书一屁股坐下来。
这样一来,他就把她和外人隔开了,她左边是墙壁,右边是他。
陌以翔坐了片刻还是觉得不妥当,从沙发靠背上抽出钩花的帘子铺在她腿上。
童曼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,陌以翔攥着她的手不许她拿开。
该死,他顾及童曼书身上有痕迹,给她穿的够多了,可是牛仔裤为什么要那么紧身!为什么要把她腿的线条勾勒的那么清晰!那是他在家才能看的好不好!
那帮臭男人看她的时候,他恨不得一拳揍下去叫他们闭上狗眼!
旁边的男人阴沉着脸,时不时瞪她一眼。对他的喜怒无常习惯了,童曼书拿起桌上的饮料嘬起来。
“哇,嫂子,恕我们一个个的孤陋寡闻,敢情童养媳都这么漂亮!回头叫我爸也安排一个,我保证从此修身养性再也不拈花惹草!”
“是啊,看翔哥,现在整个一居家好男人!夜店的小妹妹统统心碎了呢!”
童曼书闻言抬起头,捧着杯子,朝对方甜甜一笑。
陌以翔立刻勾住她的腰,宣告所有权的收紧手臂,目光里带刀的射向那些个找死的人。
童曼书对他的举动感到无奈,可腰上的刺痛却让她脸色有些白——那会儿从沙发上摔下去,她真的撞伤了。
一帮人说说笑笑气氛很快热闹起来,陌以翔许久没有和朋友在一起,没一会儿就暴露出爱玩爱闹的本性,把她搁在角落,交代不许乱跑之后就去一边和一群人疯成一团。
对他们丢色子拼酒的游戏不感冒,童曼书靠着沙发,用手按揉腰侧胀痛的地方,没一会儿,身边一动,那个被陌以翔用花生丢过的男人坐了过来。
“嗨。我叫容江。”那男人穿着T恤牛仔裤,和陌以翔差不多年纪,他笑笑,歪头看着她,“是不是太闹了?”
童曼书淡淡笑,“没事的。”
没有听到她介绍自己,容江不死心,剥了一小盘花生推到她跟前,她说谢谢,却没有动一个。
他仰在沙发上,看着另一边闹成一团,漫声笑,“你和阿翔以前带来的女朋友不太一样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她也笑,目光顺着他望过去,就见陌以翔被几个衣着性感的女人围住,他在大口大口的喝啤酒,见他把酒洒在身上,旁边的女人立刻就用手去擦。
她没记错的话,那些女人一开始好像是其他人分别带来的。其他男人都在起哄,看来,女伴另投怀抱对他们而言并没有所谓。
陌以翔也的确是最耀眼,一群同年纪同身份的男人坐在一起,大家都是衣着轻便,唯独他把白衬衫穿的帅气清爽。
看她淡淡笑着,似乎不将那边的情况放在心上,容江借着拿她旁边碟子的时候,整个人朝她压了过去。
“抱歉——”童曼书动作灵巧的赶在他碰到自己之前起身,朝他抿唇一笑,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容江看着她款款走出包厢,宽和笑着的嘴角飞快的被阴暗压下去——
出了包厢,童曼书用力的按了按腰侧,痛的她哆嗦了下,刚才起身太急了,她都听到腰椎发出嘎啦一声。
扶着墙壁挪动了会儿,她一头冷汗。
另一边,喷绘着奢靡金色花朵的电梯慢慢打开,一行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。
“傅总,除了6号包厢外,其他房间的格局图和装修后的效果图都已经在这里了。”干练的经理握了握手里的文件夹。
“为什么除了6号?”停下脚步,黑西装的男人就着灯光微微眯起眼,虽然是下意识的举动,可是眉眼之间的严厉看的众人一哆嗦。
“……傅总,6号厢被弘鼎的容三少和富阳的康大少常年包下来了。”看到傅斯年眉头微皱,经理加了一句,“汇豪的陌二少爷也常来。”
“陌以翔?”傅斯年挑眉。
经理连忙点头。
傅斯年听了肯定回答,停下步子,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他刚刚在商场上打了个漂亮的阻击战,打垮了琼兰会所的创始人,那个家伙为了不被丢入监狱,将上流社会有名的聚集地琼兰低价转给了他。
一接手他就下令重装,原来的风格太过奢靡旖旎,他不喜欢。
原来6号包厢有这么几尊大佛,难怪经理不敢擅自改动那边的装修。
转个弯,他眼底蓦地映入那抹扶着墙壁的鲜亮身影——
原本幽深的眸子渐渐浮出笑意,他走上去,皮鞋踩在地毯上声音轻轻的,童曼书因为腰痛,连感官都有些迟钝了,察觉到有人靠近后,抬起头,已然看到西装革履的男人看着自己微笑。
她蜷了下手指,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。
“这位小姐,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?”傅斯年侧头看着她,明明见她额头上都是冷汗,可是他仍旧很绅士的询问。
童曼书忍不住白了他一眼,只怕是牵动了旧伤,不然不会撞一下就这么难忍,她不想让陌以翔抬着自己回家,只好喘口气回答他,“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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