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无情地割裂了双方之间的空间,看着师兄、师姐无情的双眼,何焕在叹息,而楚倩却已在心中滴下了血。这时的画面极为有趣,一方是白衣如雪、正义凛然的侠士。而另一方是血染衣襟、诡异奸邪的歹人。可又中能看见歹人眼中的不忍,而侠士的神情中却满是恨意与杀意。
也许是所谓的风吹散了室内的灯,但本就无灯而明的藏经阁何来的风呢?但事实是屋内的光亮渐渐变得暗淡,真有如其内形势一般,楚倩、何焕所处之地的光亮越来越暗。即要陷入黑暗之中,明显可见二人的挣扎,楚倩被师兄误解气得发抖,她急忙解释道:“师兄!是那人先偷袭我和受伤的师弟的!还有倒在地上的那两名女子也是他们动的手。他们既然要暗算于我,我反抗难道还不对吗?”
刘奕宸没有一丝动摇说道:“楚倩,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托辞吗?我来时看到的明明就是已陷入癫狂的你,杀人之时竟然露出那样可怕的笑,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?”
楚倩难以置信瞪大了双眼,哑口无言。“对呀,我杀人时为何会笑呢?真的快乐吗?”她失魂落魄地想着,已经失去了让师兄相信她的信念了。
“不是的!不是的!大师兄你听我说!”何焕在一旁赶忙喊道,想要为师姐辩解。
“何焕!你闭嘴,让我来说……”楚倩的声音先是强硬无比,但后又有些哽咽之声。
楚倩幽怨地瞅着刘奕宸,这样的目光让刘奕宸有一些疑惑,心中隐隐不安。恰好这时程盈盈来到刘奕宸身旁,举剑威视,看着对面的二人似乎也绝不退让。
楚倩终于开口道:“师兄我同你从小一起长大,可谓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但她呢?”楚倩将手指向程盈盈:“她不过是师傅捡来的孩子,但她来了之后,你就天天缠着她,似乎将我忘了般。你可知我日日夜夜为你着想,你可知是我那日苦苦哀求才向师尊求来一枚洗髓丹,让你的资质化为天纵。你知道我为此付出了什么吗?”
楚倩的眼中忍耐不住了,终于留下了泪水,不知为何,宽衣解带起来,露出了自己的后背,赫然一只巨大的蜘蛛匍匐在其上。
“这……”在场的众人都感震惊,这是他们从来都不知道的。
楚倩带着哭腔接着说道:“我为你求来洗髓丹,师尊的条件是让我成为炉鼎,十二年了,每日夜里,我背上的伤痕都会隐隐作痛,这是蛛毒丹,只有吸收修士精血才能炼成,十二年期限已到,取丹之日,我的师尊德真长老要将我开膛破肚。我以为你外出归来就不会再去想这狐狸了,没想到你一回来还是去寻她。我以为我能见上你最后一面,没想到你去从不搭理我。”
楚倩越说越激动:“若是这样也就算了,毕竟大师姐染疾,我也不好说什么,但你为何要当着我的面说那些最爱她的话,你为何会为她去求一枚洗髓丹!”楚倩的泪关终于如决堤之坝,倾泻而下。
听到这里刘奕宸竟还不自知,他不解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我何时说过最爱她的那些话。”
何焕精光一闪发觉事有蹊跷。
但楚倩此时已经难以压抑自己的感情,举起手中长剑就像刘奕宸刺去:“好好好,你要杀我就来吧,别在假惺惺地做你的好人了!”
刘奕宸慌忙应招,匆匆一剑阻挡,怎料楚倩来势甚强,招招皆狠,招招皆恨,力度之大,刘奕宸竟有些难以自持。
何焕在一旁听着师姐的描述,不知该如何是好,他看向程盈盈的方向,发现她也呆滞在场,没有一点动作。何焕轻叹口气,趁此机会悄声向姜博远藏身之处走去。先灭威胁再说,可当他走到之时,却看到姜博远已抛下了清月,独自逃命去了。
“这人……”何焕心中暗恨,对清月这么一个弱女子,他也是不忍在下手残杀这手无寸铁、意识不清之人了。他缓缓抱起清月,不知该如何处置之时,阴阳道:“这女子身上的气息很好,是个做炉鼎的材料。”
何焕不解道:“炉鼎?那到底是何物?”
阴阳回答:“所谓炉鼎,就是给男修采阴补阳的女修。”
“什么!那岂不是说师姐她……”何焕都不敢想下去了。
阴阳却不屑地答道:“那女娃娃不一样,她是炼毒丹的炉鼎,炼丹之人是不敢事先去占有她的身子的,这你放心,但取丹之日难免会死的。”
“不!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!”何焕愤怒地说道,看到正与大师兄缠斗的师姐,眼中有一丝依恋。
“不会个屁,你难道不知我接下来要说什么?”阴阳没好气地说道。
阴阳看何焕那迷茫的目光于是说道:“我就是要你将这女子带回去做炉鼎。”
“这……”何焕匆忙摆手,“这可不成,这可不成,修真之人怎能做这种事情!”
阴阳道:“哎呦,你没的选择了,我收!”清月的身子竟然被收到何焕的储物袋中,它接着说道:“储物袋里可放不久活人,赶快出去,要不然就等会儿把她放出来透透气哈。”
“你!你竟然可以控制我的储物袋!”
“切,怎么不能。”
这时何焕听到一身金器落地之声,立即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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