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沉寂的看着我,一言不发,我吸了吸鼻子,满眼委屈的看着他,从他沉寂的瞳孔中,我见到了我的影子,看着看着,我突然间一阵委屈,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放开嗓子就哭。
就在这时候,突然间一只手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:“能不能有点儿出息?被为难一下就哭鼻子,假如今天在你面前的不是我,你就准备用哭这一招吗?“
他一边说一边帮我擦眼泪,我挣了挣没有挣脱。
此时,他身上只穿了一条睡裤,光着的上身将我的身体完全笼罩住,我声音哽咽的说:“是你在欺负我,一直都是你欺负我。”
“谁让你不听话?”
我……
什么叫我不听话,再说了,我凭什么听他的话。
我又吸了吸鼻子,一把将他帮我擦脸的手拍开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爱德华母亲的下落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我今天就不该来,算了,反正今天我也得不到什么真的答案了。
“不说就算了,我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你了。”
说完后,我转身就走,这一次叶枭没有再拦我,但是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,他又说了一句话:“爱德华离开瑞士了。”
什么?
他丢下我一个人走了?
我不信,昨天晚上他还说我和暖暖是他最重要的人,现在他就走了?
想到这,我急匆匆的回到了我们租住的套房,里面空空如也,就连暖暖都不见了。
难道,爱德华真的如叶枭所说的离开了?
空荡荡的大厅里,只剩下了一股子萧条的味道,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爱德华的手机,那边无人接听。
我不敢想象他竟然带着暖暖离开了,他不要我了吗?
还是说,他有什么苦衷?
不得不说,爱德华的突然离开狠狠地打击到我了。
我颓废的坐在了沙发上,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。
我以为那个声音又要出现了,我以为那个陆心心又要和我争夺主权了,可是没有,我只是头疼。
似乎从见到叶深的那一刻,知道叶深要结婚的那一刻,那一重人格就没有再出现过。
可能是她被伤到了正躲在不知名的地方舔血。
就像现在的我一样。
屋子里空落落的,我却像是一个呗抛弃的人一样,忍受着钻心的头疼,在无人的空间中落寞的等待着。
我不愿意相信爱德华真的那么走了,他连暖暖都没有留给我,就这么走了。
昨天晚上还喜事淡淡的说,他不会抛下我,现在就……
第二天,我开始疯狂的在大街上寻找着爱德华的影子,我又一次去了滑雪场,那里游客依然那么的多,但没有爱德华的影子。
这一次,他是真的让我受伤了。
就在这时候,我忽然见到了叶枭一家人在不远处打着雪仗,那个小姑娘,据说叫紫涵的那个小姑娘,她穿着一身厚厚的羽绒服,笑着跳着,在叶枭的身边开开心心的叫着爸爸过来追我。
张悦则是坐在一旁拿着相机给他们父女照相。
我似乎第一次见到叶枭这样慈祥的看着一个孩子,看得出,他很喜欢这个女儿,这个已经大概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子长得很漂亮,暖暖像我,叶麟偏向于叶深,但是这个紫涵是完完全全和叶枭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。
就这样,我看着他们一家人在那边高高兴兴的在一起,我却忘记了自己,忘记了我要做什么。
对啊,我是来做什么的?
我的健忘症又一次出现了。
过了不久之后,我忽然间想起来,我在寻找爱德华,我在寻找我的女儿暖暖。
可是,他们在哪儿?
雪已经停了,白雪皑皑的大地几乎将我的眼睛照瞎。
我转身不再去看叶枭一家人,一个人在这滑雪场游荡,似乎这样我就能等到我的爱德华和我的女儿暖暖。
从早上,到中午,又到晚上,我都没有见到他们。
这孤寂的城市,孤寂的滑雪场中,剩下了一个孤寂的我。
有爱德华在,我自然不会担心暖暖,可是我在意的是,为什么爱德华这样一声不吭的带着孩子离开了我,他是为了母亲才走的吗?
我百思不得其解,心里的执念让我更加的抑郁了。
此时此刻,我竟然恨不得另一重人格的陆心心能够出来,可笑的我竟然孤寂到了这步田地。
雪停了后,又继续纷纷扬扬的飘下,这一次大雪又下了整整一个星期。
我落寞,我无助,我不知所措,我也心灰意冷了。
爱德华的手机始终无法接通,叶深给我打过几个电话,我没有接听,现在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,我也没必要一直都和他纠缠,所以,就这样吧。
白天的时候,我麻木的寻找着爱德华,晚上我一个人无助的躲在被窝中,突然间我发现了一个问题,似乎我和爱德华在一起这么久,我身边竟然没有一件属于他的东西。
半个月之后,我又接到了一个消息,那就是,我在首尔的案子突然间解开了,我算是沉冤得雪,不再背负杀人的罪名。
但是背后帮助我的人是谁,我不得而知。
半个月之后,我回到了瑞士的城堡中,那里依旧像从前一样灯火通明。
我以为我能在这里见到我的女儿,但是艾薇儿说,爱德华从来没有带着暖暖回来过,倒是我那个母亲昨晚还在,但是在今天我赶到之前,她匆匆离开了。
百里凤在躲着我,爱德华也在躲我,他们都不要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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