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燕无极压根没注意到孤夜白什么时候出手的!
“喂,孤夜白你说话就说话,咋还打人呢!追风,追风,快来管管你家主子,武功高了不起啊,惹急了我明日就去高薪聘请几个杀手贴身护卫我。”
“活该。”
追风在暗处低咕:“让你嘴贱。”
孤夜白懒得看窜上跳下的燕无极,又从身旁拿了一坛子酒,打开,郁闷的喝起来。
蹦跶了一会,燕无极也渴了,坐到孤夜白身边拿了一坛酒,打开,灌了一口。
“呼,好酒,果然镇国公府的酒就是香甜可口。”
“对了,跟我说说呗,憋在心里一个人想是没有主意的,”燕无极捅了捅孤夜白的胳膊。
孤夜白斜了他一眼,抿唇不语。
告诉他?
他也是个孤家寡人,问他还不如自己揣摩呢!
燕无极看懂了孤夜白眼神中的一丝鄙夷,不乐意了。
“嘿,你这什么眼神?不相信我咋滴,兄弟我虽然现在没有成家,可是在这讨女人花心这一点上,我可比你有经验的多的多,别忘了兄弟混哪的!!”
孤夜白:“被花魁打出来的花楼。”
“噗——”
燕无极一口酒刚抿下去又被孤夜白给刺激的喷了出来,暗处的追风等人也纷纷偷笑。
主子还真是噎死人不偿命啊!
“你这家伙,说话这么难听,活该你孤家寡人!!!”燕无极恨恨的踢了一脚边上的空酒坛。
“啪!”
酒坛撞到一旁的石头,裂开了。
“一百两。”
孤夜白面无表情的开口。
“我擦,你打劫啊!!一个破酒坛子你要我一百两!!!”燕无极被孤夜白惨无人道的话刺激的差点吐血。
孤夜白不理他,继续郁闷的喝酒。
燕无极瞥了他俊美的脸一眼,眼珠一转,“这样吧,这一百两呢我就不给你了,我给你出个主意,让你能够讨姑娘欢心的注意,如何?”
孤夜白面色微动,丹凤眼微微转开,看向燕无极。
“什么法子?”
燕无极刷的一下打开扇子,露出洁白的大门牙,嘿嘿一笑,“现在的姑娘要求都高的很,你得好看还得懂她的心思,又要多金肯为她付出。”
“明白了吗?”
“懂她的心思……”
孤夜白垂了垂眸,他就是看不懂她的心思,他不明白凤柒心中在想什么。
“就是你得明白姑娘说的话的意思是真的不要还是假的不要,姑娘家的嘛,肯定害羞,有时候说不要不是不要的意思,有时候说的不要是真的不要的意思。”
燕无极弯弯绕绕说了半天,孤夜白一句也没听懂。
嘀咕了一句——
“女人还真是麻烦。”
他觉得凤柒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,她眼神中很明确,他看得出来。
燕无极:“……你这小子到底想不想追姑娘了?”
“谁告诉你我要追她了?”孤夜白斜视了燕无极一眼,神情冷淡。
燕无极:“????”
眼神忍不住向后一看,那里是追风所在的地方。
孤夜白眼风扫了过去,暗处的追风打了个寒蝉,忙跃出来解释,“主子,不是属下说的,是燕掌柜自己揣测出来的。”
他的确没有说,只是隐晦的提及了一下。
没办法,论起追姑娘,他们认识的人当中似乎也只有燕无极厉害些了,毕竟他混迹女人堆的时间比他们都多都长。
“嗨,谁说的不重要,”燕无极勾肩搭背的靠着孤夜白,俊逸的脸上因为喝了不少酒而浮起一丝红晕,“重要的是,你喜不喜欢人家?若是喜欢,当然要想法子追回来。”
“你们镇国公府可没有孬种,不是吗?”
这话说到了孤夜白的心坎里去了,他在外人眼前性子骄纵蛮横,实际上沉稳冷静,可即便如此,属于镇国公府男儿的血性他依然是有的。
“不就是跟太子有婚约嘛,抢来就是了。嗝儿~”
燕无极双眼迷蒙,说的话也逐渐开始大逆不道起来。
“论长相你比他好,论身份,哦,你是世子差了些,不过皇宫也没什么好的,跟那么多人分一个男人,对于女人来说未必愿意,镇国公府想来家风森严,从你祖父镇国公开始就只有一位夫人没有侍妾。”
“把这些好处掰给姑娘听听,没几个不动心的,”
“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离。”
“呼——”
孤夜白瞥了一眼靠在他肩膀上睡着的燕无极,嫌弃极了。
“追风,将他扶自己房去。”
燕无极与孤夜白私交甚好,在镇国公府也是有自己经常住的院子的,追风明白孤夜白的意思,上前将燕无极扶起来。
对方也不知喝醉了还是怎么的,对着追风吹了一口热气。
“嘿,小风风,你这脸比上次见的时候更僵硬了不少啊!”
追风:“……”好想打死这个嘴毒的。
燕无极走了之后,这一块又安静了下来,孤夜白看着夜空中稀少的几颗星星,沉思。
好半晌,他起身,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一般,运着轻功跃出镇国公府。
丞相府,灯火通明。
除了含烟楼。
凤柒似乎很早就睡了一般,整个楼里安静祥和的很。
只是很快,暗处有数道身影抹黑进来。
追白从袖子里掏出瓜子,准备看戏。
果然,不要一刻钟,那几个黑衣人各个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。
追白收起瓜子,起身干活,将那些个人一个个的拖拉出去。
虽然凤小姐不让他管这些事,可是管时间久了,这下意识的行为还真是让人……欲罢不能呢。
对于凤柒,追白是佩服极了。
没遇到凤柒之前,他都不知道杀人有时候就这么简单。
干完活,追白抬头看了眼夜空,想到再过两日就是主子生辰了,对于旁人来说生成是欢喜的日子,可对于主子和镇国公府来说,主子的生辰是一层阴霾。
因为这一日一贯跟正常人无差异的主子会毒发失控,发狂的伤人伤自己。
还有便是这一日其实也是主子的生母,镇国公儿媳的忌日。
哗啦——
一道窸窣声响起,追白眼神一变。
又来了?
今日倒是不一般,来几波人了。
“呃。主子,您怎么来了?”追白看到陡然出现的孤夜白吓了一跳。
孤夜白抬手让他别出声,自己悄悄靠近了凤柒的卧室。
卧室中没有燃烛火,但是孤夜白夜视极好,看到床榻下了纱,里头似乎有人在睡觉。
“她睡了?”
孤夜白转头看向追白,眼神询问。
追白摇头,怎么可能,这位凤小姐每日不到快三更是不会睡觉的。
她研究毒药到了一种废寝忘食的地步,就是不制毒药也会在床榻上练功。
孤夜白眉梢一挑,出声问道:“那里面的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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