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他叫邵麒麟。”绑匪扔掉手机,目光闪烁地瞄向同伴,俩人面面相觑有一会儿,才恍然大悟,异口同声喊叫:“绑错人了!”
“我早说你们绑错人了,你们偏不信。”
“你闭上嘴……”
“我闭嘴,怎么向你们解释清楚立场?”简约扯了扯松垮的T恤,懒洋洋打个哈欠,一副吊儿锒铛,不惊不慌的神情,倒弄得绑匪满身冷汗。“我再自我介绍一遍,我叫简约,姓简,不醒邵,我和S企业,根本八竿子打不着,除了,我们在同一个学校,不过,我不认识他,他照样不知道我是哪根葱。”
“真他MD衰,绑也能绑错,你这头猪,下载个照片,也能下成这德行,你说吧,怎么办?”同伴开始埋怨无能的绑匪,气得黑色手枪,在手中随时能擦枪走火。
“她是S。O。E的学生。”
“那倒没错……”
“你家肯定也有钱,叫你爸来带十亿,不,一亿就行,来赎你,否则,我打爆你的头。”
“抱歉,别说一亿,十万都没有。”简约挣了挣手腕的绳子,勒的红肿泛起血丝,鼻头靳了靳,“阿嚏”打了个喷嚏。“麻烦帮我擦擦鼻涕,你们这儿可真冷,地窖?还是冰窟窿?阿嚏……”
“KAO!”
“拜托,拜托,你们绑我也不容易,别叫我感冒死掉。”简约笑嘻嘻和他绑匪周旋,胆儿可肥的很,不惧不怕的,像做场噩梦,预料总有醒的时候,到时,叫他们一个个拎裤衩叫八辈祖宗。
“叫你爸带一亿赎你,一千万也行。”
“我爸叫简震山,是简氏武道场的老板,他拥有的是即将倒闭的道场和十几万的负债,你们勒索他,他很乐意把那个破道场给你,因为,将债务全部转移,另外,我老爸钱不硬,权不硬,门子也不硬,就拳头贼硬,北方八省的武术冠军,跆拳道,截拳,空手道样样精通,打折肋骨见不到伤痕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“要不要试试,我赌我老爸会很配合把武道场地契带来,不过,你们得带十根肋骨给打踢断。”简约擦了擦冻下的鼻涕,“阿嚏”打了喷嚏,双手戴着手铐,搭了搭绑匪的肩。“兄弟,怎么样,放了我吧,一没钱,二没色,绑我等于绑了只铁公鸡,我是真一根毛拔不出来。”
“TMD,你吓唬我?”
“我发誓,没有……”
“既然邵麒麟叫我们等着,证明他在乎你,想带钱赎你,你们关系肯定不一般。”绑匪扯住简约的衣袖,将她向墙角一堆,和同伴意见一致,宁可索得少,也不能捞不着,世间一个“钱”字祸端四起。
“我说……”
“你给老子闭嘴!”他同伴的枪威胁地抵上她,简约吹飞了刘海,提溜的大眼睛转了转,认命地叹气。
罢了,不投黄河心不死,叫他们折腾吧,她将眼睛一闭,倒墙角便呼呼大睡起来,饱满的嘴唇微抿,笑起来中性吊儿锒铛的美感愈加诱惑……
不知睡到什么时候,窗外传来一阵动静,耳尖的她眼睛“咻”睁开,向小窗一瞄,两架直升机降落地面,一个个戴着黑脖套的男人,持着机关枪冲上来,将这个破旧工地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半响,另一架镶金带银的私人飞机,从半空降落,旋转的螺旋桨,卷起龙卷风,要把这儿掀翻一样。飞机门敞开,降下一个铺着红毯的梯子,男人那双耀眼的fendi皮鞋踏着一阶阶台阶走下直升机。
打眼一看,那是个身材挺拔的男人,一八七的身高形成柱子般的形状,一件波纹的白色衬衣,搭起黑色领带,皮腰带有个环,像扣紧华贵,潇洒帅气,一条深蓝色西裤,修长搭向皮鞋脚面,独特的时装搭配,国际数不清名牌的混淆,他浑身带来的华丽,无论业内业外,即便不知品牌,也足够叹为观止。
男人的头发很柔顺,刚吹风机吹向一边蓬松,稍微长些,掩过耳边,自带蓬松,被风一吹凌乱得狂野。一抬眉,狂妄的傲气就从他锐利的眼睛中流露,他的长相邪佞霸气,英俊得让她一眼记得住。
见旁边有谁替他递过对讲机,而他那高傲得宛如神的姿态,令简约足足呆楞半分钟惊醒,撇了撇嘴嘟哝一句:“邵麒麟?”
除了他,谁能来回使唤直升机,享受帝王的待遇,随便使唤私人军队,像赶鸭子似的包围工地?果然,不出十秒钟,工地响起邵麒麟那霸气耐听的嗓音。“里面的绑匪们,全部,给我出来吧!”
“切,毛病!”简约冷冷哼一句,对邵麒麟只有一个印象,长的帅,有架势,够狂妄,而且患有严重的“王子病”,自以为来自希腊神话,他怎么不派个火箭过来炮轰?
“邵麒麟来了,还带狙击手……”
“完蛋了,完蛋了,我们完蛋了。”
“别慌!”那绑匪拧了拧眉,一把扯起简约,以枪抵住她太阳穴,“砰”踢开破门冲了出去。“你们别动,动我开枪杀了她,和她同归于尽。”
“哦?是吗?那你们同归于尽让本少爷看看。”邵麒麟将对讲机扳成两半,撇向一边,支起下颌以戏外人的神态,看这场乌龙好戏。“叫他们准备好,那边一流血,这边就开枪,打他们的双腿,打多少枪,本少爷都赔得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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