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那根簪子戴上。”
“为什么?”乌娩见他神色略微着急,心底疑惑。
“乖。”竹笙哄着她,伸出手心,表示将簪子放他手上。
见他如此焦急,乌娩从怀中拿出那根灵簪,置于他手中,却只见他将簪子插入自己发髻中,又盯着瞧了好一会,才满意道“甚美。”
就为了这个?有必要这么着急吗?乌娩有的时候的确是不理解这人的到底想什么。
“你今日怎么了?我们是要出梦吗?”心底既有些期望,又略微有些失望。
他眼底掠过一抹厉色,被温和的笑意掩盖“你想出去?”
又是这么个假笑,乌娩知道又惹到他的,摇摇头乖巧答道“不想。”
见他缓和下来,才暗暗吐了口气,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难伺候这一点还是老样子。
他自然牵起她的手,唤了一句“阿眠,走吧。”
这句阿眠格外亲昵,她也不晓得究竟喊得是阿娩,还是阿绵,虽是一个音,意味却是不一样的。
女子大抵都会在意这些。
“去哪里?”跨出屋子,又跟着他跨出院子。
院外许多村民皆朝一个方向走去,竹笙扯着她也朝也与村民一道,路上时常有少年对他作揖,尊称一声“夫子。”
她本想将手松开,却反被牵的更牢,便随他了。
走了莫约一会子,便到了一处富庶的人家院门口,红灯红绸,剪好的大红喜字贴在院门上。
一眼望去便晓得是一场喜事,且是场宾客皆欢的喜事。
“成婚之人你认识?”乌娩转过头问他,有些惊讶,这个年岁成婚的怎么也不该是王生的好友吧.....
竹笙从袖中抽出一张帖子递过来,她伸手接住,瞧着上面赫然写着“沈庄与柳敏儿结两姓之好,特请卿之观礼”
“沈庄?柳敏儿?”这两人名字实在是没听过“他们二人你认得?”话刚脱口,一时间想起那日晌午送饭时,那位泪眼婆娑的少女。
“是她!她便是那日!”乌娩说罢借着牵他的手,狠狠的揪了一把,且见他眉头微皱才松手。
竹笙一脸疑惑,忽而又反应过来笑了两声,凑近乌娩,低声道“你可是吃味了?”
话是人话,语气便不大像个人话,乌娩作势转身,眼不见为净。
远处李鱼带着一家老小倒是来了,远远的李鱼家的便唤道“小绵!王生!你们都在呢。”
“嫂子。”乌娩刚好借机摆脱这人圈的及紧的手,故意朝前走了两三步,身后这人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,并不松开,反而主动朝他们走去。
“李鱼兄。”唤的不亲不疏,一向的分寸,十分舒适。
李鱼点点头,还为那日自家妇人差些害死小绵惭愧,挠挠头又推推他身旁的孩童“大牛,见到夫子也不晓得行礼?”
那孩童生的壮实,圆润的脸蛋浮起一抹羞涩,不好意思对竹笙作了个揖“夫子好。”
竹笙颔首表示应了,且答道“今日虽是宽乏一日,也需得认真温习。”
孩童似被戳穿,涨红了后耳,捣蒜般点头。
“小绵呀,你今日头上的簪子可真美。”李鱼家的凑近她盯的细致,想瞧清楚那簪子上的花样子,十分别致,花蕊红透的栩栩如生,便好似要渗出朱红一般。
“这花是什么花,怪好看的我都没见过。”李鱼家的这一说引起三人的注意,一家三口盯着她发髻细细瞧着。
乌娩:“......”
她也不知道,刚想将簪子取下,竹笙便替她答道“这是我家乡的香橡花。”
香橡花......在哪里听过似的,她头回见的时候,只叹这簪子上的花倒是雕的栩栩如生,却没觉得这花的眼生,如此想来她竟然连这花叫什么也不知道,便觉得眼熟。
李鱼家的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,被一阵锣鼓声盖住了声音。
“新娘子来了!”一群孩童环着花轿,一路叫欢笑,清脆的童声混着炮竹的喜庆。
“女儿娇,女儿媚,女儿跨轿坐床被,一头须发一头绳,共结床头到百岁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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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了个童谣,还挺押韵的,我觉得我有当reader的潜质.......(妄想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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