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间,席枫想起了心中深藏的秀美女子,低头绣花,抬头柔声唤他‘夫君。’
战事一触即发,沈家与袁阀在长野开战,沈家军出乎所以人意外的精良悍勇,披坚执锐,逼得袁阀军队练练败退,更糟糕的是,袁阀军队几乎是随时随地的掉落沈家军的陷阱,连战连败。
沈零落在军事上的才能也是第一次向天下人和敌军展露锋芒。
连连战败的消息连连传来,席枫死死的盯着面前的战略图,不敢置信,“怎么可能?为什么她没有中计?”反而还对袁阀军队设计陷阱,将他们拖入如同流沙般的杀伐中。
“肯定是云家小儿背叛我们......”一个将领红着眼睛喘着气道,开始急于想找推卸责任和集中怨恨的对象。
“不可能,我儿绝不会背叛......”云家主极力争辩着。
账中因为连连战败而争吵不休,而席枫依旧紧紧的盯着军事战略图,握笔想在纸上找出挽回的机会。
“报,临荀失守。”
席枫手中拿着的笔也戛然掉在地上,沾染了泥尘。
在沈家军营里同时还有一人不敢相信,那就是云辰。
“怎么会这样?不应该的?袁阀不应该会输的。”云辰被接连传来的捷报刺激的忘记了伪装。
他想象中的,应该是奸贼被除,他以少年英才的身份名扬天下,为人所仰慕。
直到他被士兵押进营帐,才反应过来,恐怕他早就被沈零落看穿了。
这可惜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。
“你是怎么发现我假投的吗?”这时云辰已经冷静了下来,他想得到答案。
“那你告诉我云玲是怎么死的?”零落略有兴致地问道,她比较喜欢一物换一物。
云辰有些迟疑,想要知道自己是怎样失败的急切压过了一切,“云家有训,不得有休弃之女......母亲亲自熬了药,跟姐姐谈过后,就劝她喝下了。”
她果然没猜错,零落眯了眯眼睛,继而忍不住笑了,“你母亲熬的药,你姐姐亲自喝下的,哈,这传出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“你再说什么,你怎能侮辱我母亲和我姐姐的名誉。”云辰忽然离奇的愤怒。
“我姐姐贤良淑德,三从四德,无人不是称赞,她是为了她的子女和她的丈夫选择的和离,也是为了云家的名声才慷慨赴死的,我姐姐是天下女子的典范,活得美名,死亦是光荣,而你离经叛道,怎会懂我姐姐的伟大。”
云辰高傲地道,他是以他的世家子弟身份而高昂着头颅。
“好一个典范。”零落冷笑道,“可惜你错了,女子的性命可没你想的那般廉价,维护家族名声保护子女是她的义务,但,不需要她用性命来换。”
零落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,也不想继续跟云辰这样的人再说下去,摆了摆手淡淡道,“我想有她的丈夫和弟弟去陪她,想必云玲应是欢喜的,带下去。”
“你还说你是......”云辰还想再说什么,但很快就被士兵堵住了嘴,绑住手脚带了下去,关进地牢。
袁家门口,几辆宽大的马车停在边上,仆人们正急忙装载打包衣物食物。
“枫儿,快走吧。”席枫父亲在马车上,催促着儿子道。
“相公,不要丢下我。”珠钗散乱,冷艳斑斑的袁莹莹拉扯着席枫哭泣道,她身后的几名侍女,也都惶然无措。
她从未想到成婚没几天,便传来父亲战死的消息,母亲也随之病倒,如今,就连心慕的夫君也要弃她于不顾了吗?
席枫父亲见状大怒,“粗鄙之妇,莫要拖累我儿。”转而又对着席枫道,“儿,她是袁春之女,我们不能带她走。”
袁家可以败,但席家不能跟着一起死,不过是姻亲而已,随时可以丢弃。
席枫看了往日娇蛮无礼点他为婿今日却苦苦哀求他的女子,眼中闪过快意,神情冷漠的甩开袁莹莹的手,大步上了马车。
“席枫,你这个小人,你不得好死!”马车扬长而去,留下尘土中怨恨哭泣的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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