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杀我？”木芊雨满脸惊恐的看着李长老说：“就因为我猜对了，你就要杀我？”
“是的，就是因为你猜对了。”李长老接着说道：“放心，我不会亲自动手。有一个人特别乐意杀你。你放心，今晚她就会来送你归西。”
“那我有一件事要问清楚。”木芊雨此时表现的似乎是认清了自己将要死亡的事实，放到不那么怕了。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“那些弟子和你无冤无仇，你怎么下的去手？”木芊雨之所以这么问，其实她是耍了个滑头。
因为她根本不确定墨亦痕嘴里消失的弟子和李长老有关，但是她想到，若是李长老和邪修有关，那他的手上绝对不会干净。
同样，她也在赌一把，若是这一把赌对了，结局就会全然不同。
李长老闻言，冷笑一声：“为了能够飞升上层，一点点牺牲是难免的。再说，哪有修士的手上不沾血的？你敢说你的手上没沾过血吗？不要说你杀的人是坏人，好人坏人都是人，都有血。”
说完，木芊雨也愣住了，她没想到李长老会这么说。木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，是啊，不管好人坏人，血都是热的。
直到李长老离开，木芊雨还没回过神，似乎最后的那番话对她的打击不小。
小灰驴见李长老走了以后就跑了进来，见木芊雨一直在发呆，跳到桌子上，担忧的喊道：“主人，主人，你怎么了？”
木芊雨回过神，神色十分的忧伤：“小灰驴，你说我是不是五十步笑百步？”
小灰驴不解的摇了摇头：“主人，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？”
“小灰驴你是帝神兽，也就是说你已经活了很多很多年了，对不对？”木芊雨想到小灰驴的身份，觉得以它的兽生经验，应该可以解答自己的疑惑，当即期盼的问道。
小灰驴还是第一次被主人如此期待过，当即挺着胸脯说道：“那是，我獬豸可是与天地同寿的，从天地初开之时就存在了。”
“那你一定可以解答我的问题。”木芊雨兴奋的说道。
“主人，不是我吹，你尽管问，就没有我小灰驴不知道的。”小灰驴得意忘形的保证道。
“那我问问你，杀坏人和杀好人有什么区别？”
木芊雨问题一出，小灰驴瞬间懵了。区别？有区别吗？不都是人吗？
小灰驴心里是这么想的，但是它没这么说。小灰驴别的本事不大，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练了无数年。
它一看木芊雨的神色就猜到肯定是姓李的老头说了什么，所以，它没有回答，而是小心翼翼的问道：“主人，那姓李的是不是说了什么？”
木芊雨见此，叹了口气：“唉，你是不是也觉得杀好人和坏人都是杀人，根本没区别？”
“主人，杀人其实对于我们灵兽来说真的没有区别，但是我可以从我的兽生经历给你讲一讲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在兽群，如果有一只兽做了对整个族群不利的事情。那我们就要将它杀了，分食它的血肉。然后整个族群又会回归到原本安宁和谐的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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